他说得是石壁两边的油灯,雕刻着古老的花纹,冰蓝sE的火焰照亮了宽敞华美的山洞隧道。抬头的石洞顶是半镂的壁画,画着各种cH0U象诡异的图腾,写着更古老的苗族文字。

    “这是蛊虫混合的脂油。”权珩道。

    “你又知道?”宋旌云咂舌。

    “我以前见过,”权珩语气平静,“算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送来玩的。”

    祁斯明推了下眼镜:“最好不要放在家里,这里面的蛊虫,不是苗疆的那种蛊。”

    ——不是苗疆,而是游戏里的蛊。

    权珩心里微动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对这些事挺了解啊,我差点就要怀疑……”

    宋旌云晃了晃酒葫芦,明亮星眸似笑非笑,蕴藏着不清晰的恶意和厌恶,显得有些危险,“你在现实里,也没少和这些脏玩意接触了。”

    祁斯明转眸,紧紧盯向宋旌云。

    宋旌云丝毫不怵他,散漫收敛,刺蝟般的尖刺无形压迫——

    “滴答……滴答……”

    权珩耳尖微动,“什麽声音?”

    她一开口,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散去。

    “滴答……嗡……”像是水流的声音,又像是什麽裂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也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