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相自然知道其中利害,粗略看了一遍,心中大惊。

    之前他在殿前,皇帝让他看过那封信。眼前这封信和之前那封信一模一样,字迹,内容,连涂画的地方都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官场的敏感让他感觉此事非同一般,忙问清水琴此信从何而来。

    水琴这才把陈静书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薛相好一会儿沉吟。

    若陈静书所言不虚,那么这封信就是铁证。

    薛相忙命人将薛祁言叫过来,又派人将金樽园团团围住,看好陈静书,不要让他跑了。

    “祁言,你随我速速进宫。”

    已经是子夜时分,宫门早已关闭。

    薛朝印父子也顾不上许多,咚咚只管敲门。

    门上值班守卫看清是薛相,忙问薛相什么事。

    薛朝印说紧急公务,要马上见皇帝。

    守卫哪里敢擅自开宫门,只能找人禀告了宫里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人回来禀告说,皇帝已经安寝,有事明天再说。

    薛朝印等不及,可也没有办法,只好在宫外大臣点卯室暂时等待。

    “父亲,明日午时行刑,早朝时上奏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薛朝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