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日里打仗自是需要有车辆在一旁装载器械,我等轻军上阵。

    但这不是为了打熬筋骨,平日里作为训练才全面武装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训练法子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听到王布犁的话,朱棣却是摇头道:

    “伱不懂练兵之法,无需外行指导内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懂?”王布犁擦了擦脸上的热汗:

    “你也没上过战场,我也没有上过战场,你如何说我不懂训练?”

    “我自幼得到我父皇的训练,他身边多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将军,许多心得都讲授给我听。

    你爹是郎中,他顶多给你讲讲怎么救治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王布犁回头瞥了一眼同样流汗不止的士卒:

    “郭四,你说郎中能在战场上救人性命吗?”

    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“照此训练,你的士卒多是要中暑倒地,失去作战能力,成为待宰的羔羊。”

    王布犁把长枪盾牌交给他身后的士卒,请他帮忙拿一下,自己解开竹筒喝水。

    朱棣头上的热汗也是不少,他看见王布犁如此行径,开口道:

    “本将军未曾下达休息命令,你擅自休息,轻则要被打军棍,重则是要辕门挂首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虽然不适合做个将军,但作为一个军师还是合格的。”王布犁饮了口水之后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