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玄菱待风雪散去,看到眼前一幕也是吓得险些提不起剑。

    好大一只白毛兽压在她师尊上方,那兽粗得可怕的兽根正插在她师尊下体,将那嫩红的小口撑得极开,穴口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平了,玄菱头一回这么恨自己的好眼力,她看着他师尊那口小穴,分明都吃不下这可怖的巨根,还艰难的蠕动着想要吞下更多,兽根还露了一截柱身在外,而她师傅的肚子却已被顶出一个小小凸起。

    南夷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到,转头看去,他疼爱的小徒弟正站在被破坏的门边,怔怔地看着他与白毛兽交合之处,一下羞得扭过头去抬手掩面,又想到暴露在她视线里的下体,赶紧用尾巴盖住那处。

    白毛兽被南夷忽然紧紧一夹,爽得闷哼一声,甩起长长的兽尾在他臀侧抽了一下,又添了一道红印。

    “你,你,你这大胆孽畜!竟敢淫辱我师尊!”

    玄菱回过神来,握紧了剑,冲上去便要砍那白毛兽。在离他们还有几步的距离时却一头撞上一堵气墙,向后倒退两步坐到了地上。她捂着撞疼了的脑袋,气鼓鼓地瞪向那只白毛兽,却见她亲爱的师尊刚刚放下施法的手。

    她不解地问道,“师尊挡着我做什么!这孽畜竟敢干出这种事,徒弟定要把它大卸八块!”

    南夷被身下的兽根干得说不出话来,一张嘴就是忍不住的呻吟,急得他甬道又是一阵紧缩,白毛兽身体一僵,嘴里嘶了一声,不耐烦地直接将玄菱丢了出去。

    风雪翻涌而起,卷着玄菱将她摔在雪地上,等她爬起来再想靠近石室却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,气得她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石室内,白毛兽两条粗壮前肢踩着南夷的手臂将他上身禁锢着,毛茸茸的腹间那根可怕的兽根在湿软紧致的肉腔内一寸寸压进,等整个兽根都埋入肉腔里时,南夷长长地淫叫一声,汁水丰沛的肉穴贪婪地纠缠着兽根,与肉穴颜色相似的兽根看着就像是从穴里长出来的,与淫贱的肉穴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白毛兽缓缓动着,它的每一次动作,南夷都怕肚子一个不注意就被捅破,这肉屌进到了无人探访过的深处,紧致滑嫩的肉腔紧紧缩着,它一动便将肉壁摩擦得欢欣雀跃,体内温热的汁水像是道谢一般没有遗漏地包裹着它。

    南夷被这远胜于人的兽根捅的不敢动弹,只能湿着眼角连声哭求,极媚的呻吟里透着难言的餍足。

    穴肉被这粗屌干得外翻,嫩红媚肉可怜巴巴地在穴口挂着,水声越来越大,那小小的穴里仿佛藏了一片江泽,兽根肏到哪里,哪里便淫水翻涌。

    肉腔也渐渐适应了这兽根的尺寸,身体再次蹿出熟悉的酥痒,南夷合上腿,将巨兽牢牢钳在腿间,它后肢上的毛发在光滑敏感的大腿上来回摩擦,身体更加瘙痒了,南夷缩着穴,将腿夹得更紧,开始迎合兽根的撞击。

    “要,要去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兽根在他体内像是膨胀了一些,猛地抽刺了数十下,南夷大声哭叫着,赤裸的背随着巨兽的冲刺在石床上下摩擦,白毛兽忽然一顿,牢牢地将毛腹贴紧小穴,兽类的鬼头猛地涨大,牢牢锁着肉腔,紧接着便是冲劲极猛的一道兽精喷出,精柱狠狠冲击在肉壁上,南夷尖叫着射了,大量的淫水从穴内喷出。兽精量多浓白,肚子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精水,白白的粘稠精液慢慢渗出肉腔。

    射完精后,与雪狐神似的白毛兽保持着插入的动作,尾巴卷起南夷的狐尾交缠在一起,跪下前肢,伏身,用带着着密密麻麻的倒刺的兽舌去舔弄南夷胸前嫩乳,兽舌上又细又硬的倒刺舔过乳头时给南夷带来极大的快感,身体带着高潮过后微微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