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戈心存爱意地低头,亲了又亲地追问:“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你问的是什么鬼话?

    ”方若棠有点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“不能说?”

    霍止戈微微隆起眉头,明显不满意方若棠避而不答的态度。

    方若棠抬手扯了扯霍止戈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以后不许问这些!你不要脸,我还要呢!”

    “啧,你就偏心吧!就对他好,给他留体面。”

    方若棠:……

    她无语了一瞬,娇声反问:“你又怎知不是给你留体面?”

    这一次,沉默的人变成了霍止戈。

    但很快方若棠就学会了一个道理。

    在床上,还是不要随便挑衅男人,更不要说他比情敌差,否则的话,受苦的人只能是她。

    虽说她也沉溺其中的欢快,但过于密集的欢愉,她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最终,在沉沉的疲惫中,方若棠睡着了。

    两人的偃旗息鼓,让上京的五人同时松了一口气,寒冬腊月里泡在凉水中,又等上了片刻,才腥红着眼步出水桶。

    五人皆是一副浑身燥热,欲求不满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