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瑾年心中主意已定,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手底下的奴仆,沉稳地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带着刘勇的母亲去衙门,按规矩办事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虽平淡,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周围的人群中传来了一两个不满的声音。

    有人嘟囔着说,“李瑾年也太没人情味了吧?人家刘勇他娘到底上了年纪,又是个妇人,怎么受得了去衙门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
    “李老板说到底也不缺钱,那天还收了刘勇的赔偿金,这事儿就应该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个世上,总是有人喜欢替他人大度。

    李瑾年闻言,只是轻轻地抬起头,朝着那男人的方向望去。

    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你们真的了解事情的真相吗?”

    接着,他慢悠悠地反问道,“刘勇他们母子是孤儿寡母吗?家里没有其他人了?所以刘勇犯了事,他母亲活不起了?”

    “还是那一百五十两,要了他的身家性命?”

    这一问,立刻让质疑的声音消散了不少。

    人们开始回想起刘家的背景,刘家在城里也算是有些脸面的人家。刘勇父母健在,兄弟三个,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,虽然都娶亲了,但是没有分家。

    刘勇的父亲经营着一间杂货铺,每个月都有不少的利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