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温柔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,仿佛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我作为当事人还没生气呢,你气什么?进门就进门吧,你还能怎么办?总不能拿着大棒子,把人打回去吧?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你当初不也是这样吗?你猜那时候,莺莺心里有多难受?”

    柳雨兰被叶温柔的话噎了一下,心里虽然不舒服,但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。

    毕竟现在木已成舟,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只是她心中还是觉得不平衡,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女人要和自己抢相公呢?

    而崔莺莺却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,她每天都忙碌着筹备李瑾年的大婚和纳妾事宜。

    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平静和淡定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
    柳雨兰看着崔莺莺忙碌的身影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佩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像崔莺莺那样大度和从容,但至少她可以试着去接受这个现实。

    毕竟生活总是充满了变数和挑战,而她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去适应和面对。

    此时的李瑾年也并不好受,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给崔莺莺和柳雨兰几人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和伤害。

    他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,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逃避责任。

    他必须去面对这一切,去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。

    只有这样他才能对得起崔莺莺和柳雨兰几人的付出和牺牲,也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道义。

    李瑾年独自坐在书房中,灯光映照着他那沉思的面容。

    他知道,依照大乾律法,对女子的要求向来严苛。